张嘴准备喝汤的陆寒生脸色蓦地一黑。
他面色阴沉沉地盯着顾清烟,难以置信她刚刚做了什么。
顾清烟笑意浓浓地望着陆寒生,气死人不偿命地说:“我记得陆先生左手用得也挺娴熟的,还是陆先生自己喝吧。”
说罢,她把端起来的汤碗放回了小方桌上。
陆寒生额上青筋突突地上涨,险些被气到高血压。
他头疼不已地望着顾清烟那张布满狡黠灵动的脸庞,自己用左手捏着汤匙,喝了一口汤,随后才略感无奈地说了句:
“你怎么这么皮?”
故意把给他的菜烧成辣的,不给他吃。
现在还赌气不给他喂饭,她是小孩子吗?
顾清烟闻言,顿时就冲陆寒生扯了一个俏皮的笑脸。
她眨了眨那双盛满灵气的桃花眼,理直气壮地道:“我不仅皮,我还特别记仇呢。”
“陆先生,下次为了别的女人质问自己的老婆时,不如先想想事后你会失去什么快乐。”
她浅浅一笑,那笑显得特别的无害,可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要挟,“那样,想必下一次陆先生就不会贸然为了别的女人凶我,质问我了吧。”
陆寒生,“……”
比如那种歇斯底里地抱怨丈夫的方式。
顾清烟这种恰到好处的拿捏,更令人能接受,也更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