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烟见此,笑得更加的凉薄了。
她嘲弄地道:“她说得没错,我十七岁那年,确实不止和一个男人睡过,也确实是堕过胎。宴城凡是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顾清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一脸戏谑地看着陆寒生,一声比一声犀利,刻薄:
“怎么?陆先生这是后悔娶我了?”
她指尖点了点陆寒生的胸膛,一脸的无辜,“可是你也没说当你的陆太太得是个处啊。”
“怎么办呢?”她懊恼着,随后又献宝似的,与男人说:“要不我去补个膜,让你再破一次?”
听顾霜儿说是一回事,听她承认,又是一回事。
有那么一瞬间,陆寒生想掐着她的脖颈,问她为什么要那么不自爱,那么贱。
可所有的话在对上她那张明明是笑着却带着无尽苍凉的面庞,忽地化为了一声愤怒的嘶吼:“闭嘴!”
顾清烟听话地闭上了嘴巴,“哦。”
顾清烟的过去陆寒生如今再追究也没有意义。
娶都娶了,他还不至于为了她的过去来谴责她的将来。
只是为了防止今日这样的事情再发生,陆寒生唯有警告顾清烟安分守己了,“我不管你过去作风如何,既当了我陆寒生的妻子,就给我尊好妇道!”
顾清烟轻轻一扯唇,她抬手抵在陆寒生坚硬结实的胸膛上,仰头看着他,笑得满眼风情万种:
“陆先生要我遵守妇道,那你是不是也该以身作则,别老是和你名义上的小姨子卿卿我我啊?”
她一副为两人好的神情,“陆先生那么紧张霜儿,想必也不希望她被人议论吧?”
陆寒生可不信顾清烟是真的如此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