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生琛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十分不安,想要劝阻,却被隋晨的一个眼神组织了下来。
许韶韵听见后得意的扬了扬头,这下她就是将军的女儿了,而且是他在大瑞国唯一的女儿,不会再被人嘲笑是庶女,也没有人讽刺她出身低微。
这一边把一切尽收眼底的纤月看见许韶韵的这番反应在心中冷笑一声,女人不怕无才无德,就怕有头无脑。
一个房间里,五个人心中都上演着一番独角戏。
待其它四人走后,周生琛墨说出了自己的疑虑:“翼德是大端国的老将军,士兵们都听他的,他是军心啊。”
隋晨听罢从卧椅上起身,移步到周生琛墨面前悄声对他说:”那又怎样?”
周生琛墨实在受不了两个大男人说话时离得这么近,身体往后倾了倾:“军心不稳,如何打胜仗?”
“哈哈,军心不稳?那就让他们都没有心喽,那不就稳了,你说呢?琛墨兄。”隋晨放声大笑着说。
没有心,周生琛墨想了想这是什么意思,恍然间大悟,接着就是无比的震惊和刺骨的寒。
一缕阳光斜射到屋内,周生琛墨没感到一丝暖意,找了个困乏的接口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
隋晨,太可怕。
几趟雨水,几趟天晴过后,天气渐渐转寒。
东齐军营
“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声从一个较大的军帐中传出来。
“哎,慢点慢点喝。”许昭华轻轻拍着周生措白的背慢慢把药碗递给站在一旁的松。
松接过碗之后就悄声离去了,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许昭华能劝动周生措白。他已经多日劳累,感染风寒,却又忙于政务,白天指导战况鼓舞士气,晚上还要与其它将领讨论接下来的作战方案,还要过问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