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谣传吗?姨娘听外面的人说的有凭有据呢。”婉心说得煞有其事。
许昭华一勾嘴角说:“那恐怕是婉姨娘太久都不关注外面了,现在的传闻是许家二小姐横刀夺爱死缠着厉王殿下呢。”
“这怎么会呢?”婉心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家婉心明明一直在家中练习女工呢,外界怎么会传出这样的传闻。”
“是吗?”许昭华回想似的皱着眉问悠悠:“悠悠,那日我们看到厉王带着的小姐难道不是二小姐吗?”
“是二小姐,恐怕是婉姨娘不知道。”
“婉姨娘啊,妹妹年纪还小,却总跟着厉王一同进出,这厉王可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万一他厌倦了妹妹,那以后还有何人敢要妹妹呢,姨娘可要好好的管教妹妹才是。”许昭华看似苦口婆心的说实则在嘲讽。
婉心瞬间连皮笑肉不笑都维持不下去了,这本来是她想嘲讽许昭华身为一个女儿家却天天往外跑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丢将军府的脸。可没想到她先来讽刺了韵儿。
苏成碧在一旁听着,先前没有插话,待许昭华说完后说:“外面的传闻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可昭华看到许韶韵跟着厉王的事不是假的,所以婉心可要教好许韶韵,别让外人看了将军府的笑话。”
婉心努力为出住自己的表情说:“夫人批评的是吗,贱妾一定会管教韶韵的。”
“贱妾告退。”婉心带着人就急匆匆走了。
“酥酥,今日又去哪了?”苏成碧示意许昭华坐下。
悠悠给许昭华倒茶,还撅着嘴仿佛被抛弃了一般说:“小姐现在去哪都不带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