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五天,就要和欧阳不凡举行婚礼了,这个消息很快被李大旺和韦大宝知道,他们又开始蠢蠢欲动,问她要钱了。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她就算是座金库也有被搬光的时候,而且,她反感极了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被动局面。
以前被安妮制约,现在被这两个该死的男人要胁,她怎么就无法逃过这种命运呢?
点燃一支烟,她烦躁地抽了一口,又被呛得不断咳嗽起来。
楼下,南宫鹰正在扫着庭院,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那里。
她需要找人聊聊,现在,似乎只有这个父亲可以聊了。
南宫寒雪掐断了烟头,走到楼下。
“爹地,您其实不用再扫了,您是家里的老爷,做与不做,有谁敢说半句呀?”
南宫鹰抬起头,半白的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透露出他的老态。“做好,这样可以陶冶情操,还有时间去回想过去,计划未来,我相当喜欢野的这个安排。”
半倚在扫把上,他看着穿着时尚的女儿向自己走来,绽开了笑容。
“唉呀,你呀。”南宫寒雪没有太多的心情谈论这些,这个不过是她的开场白。“你当年那么风光,现在竟然做这样的事情,不会觉得落差太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