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没关系。”从桌上的盒子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极少吸烟的南宫寒野只有在烦闷的时候才会抽几支,这个老习惯,欧阳不凡也清楚。
“你应该放了他。”
欧阳不凡没有跟他计较,直接提出要求。
弹弹手上的烟,南宫寒野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从烟顶上的火光处转移到欧阳不凡的脸上。“你管的事也太多了吧!”
他的指节泛白,青筋突起,涌动着明显的怒气。仿佛只要欧阳不凡一接近,他便会狠狠地揍上一拳。
气氛变得凝重,南宫寒野根本没有和他进行交流的意愿,欧阳不凡将重心转移到另一只脚上,懒懒的样子,并未被他的气势吓退。
他们是多年的朋友,对彼此性格了若指掌。
“你知道的,凡事我都没有轻易放弃的习惯。”他坚持。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于不想回答的问题从来不会给予回答,如果再浪费我的时间,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吸口烟,语气是悠然的,听来却似从地底发出,透着阴森森的恐惧感。
若换作是别人,定会吓得屁滚尿流。
“让我猜猜你关黄超远的原因吧。”欧阳不凡换了一种谈话方式,慢慢走过去,从桌上烟盒中也抽出一根,点燃抽了起来。“你是因为洛映水才关他的。”
他一语中的,从南宫寒野迅速闪过的眸光,他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其实心里很喜欢洛映水,却从来不肯承认。你不仅把她当成女奴,更当成你的所有物,如果有人胆敢碰你的东西,他就会死得很惨!”
这是南宫寒野对所有物的态度,或许是父亲留下的阴影,他对所有物有着几乎变态的保护欲。
南宫寒野的手一颤,上面凝结的烟灰飘然落下,他什么也没有说,但小小的动作已经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