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似乎只能看到他散发出来的光,却无人知道再光亮背后,是无尽的黑暗。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宋佩就认识了骆以珩。
那时的宋佩已经是金牌医师,看过许许多多的病人,却只有他,让她记到了现在。
宋佩如今回想起来,依旧能想起那个小小的身影,脸上看不出害怕与否,眼里却带着无尽的不安。
别的小朋友会抱着父母的腿又或者是躲在身后。
只有他,只是站在原地,握紧了自己的衣服。
他回头看过身后那对衣着华丽的夫妇,却得不到他们一丝的眼神。
整个流程下来,简单而又快速。
让她记得最深的,是妇人那句话。
“这孩子耳朵还有的治么,有生命危险我们也可以承担。”
他的左耳。
小男孩的左耳并非天生,而是后期炎症引发。
炎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耽误治疗。
恰巧,那几日他的父母正在忙,小男孩又不是个愿意主动哭出声的孩子,一来二去,耳朵就这么聋了。
小男孩以为父母会打他,又或者会安慰他。
最后得到的,确实他们冷淡至极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