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以珩的眸子略微睁大,他嘴角扬起笑,想了许久才说:“……毕竟我们,是高中同学。”
“是啊,高中同学吗。”
风儿再次飘来,带着这一块地方的安静。
林轻和骆以珩在这里坐到十二点多才离开,离开前,在余光处,他又看到了先前看过的那只玩偶熊。
喧哗从近及远,将林轻送回家后,骆以珩坐在车里,久久没动。
他摸着自己的左耳,低头轻笑一声。
无奈而又自嘲。
她最讨厌病痛啊。
是啊,最讨厌。
车里只开着昏黄的灯,骆以珩敲着方向盘,一下一下,清楚而又带来寂寥。
拉开抽屉,里面放着的,赫然是一个小巧的助听器。
手指摩挲间,思绪不断回到过去。
这个秘密,他从未和别人提起。
他的左耳,同时,也是他的秘密。
……
前一天喝酒的代价就是第二天早上的难受,林轻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前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