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牵着她回神,她站起身,想了想,最终还是抱着被子去了客厅。
刚才骆以珩的样子仍谁看了都能知道是为什么。
能让这样的人说出那样哀求的语气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林轻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愣是想了半天没想明白。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这一觉她睡得很熟。
家里熟悉的气息让她难得久眠,长久的疲惫像是找到了宣发地,肆无忌惮的宣泄而出。
耳畔隐约传来瓷盘碰撞的声响,林轻很容易被一些声响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条缝,看清跟前有人走来走去毫无戒备的就又倒了下去。
几秒过后,却又立刻睁开眼,坐直了身子。
正好就和拿着毯子过来的骆以珩打了个照面。
“早上好。”骆以珩只是愣了下,接着继续将毛毯给她盖了过去:“最近天气凉,小心感冒。”
“谢谢。”林轻呆呆的接过毯子,吸了吸鼻子,头上的呆毛随着动作晃了晃,难得有些迷糊的可爱:“你,你起这么早啊?”
“嗯,一般还会早点。”骆以珩转着轮椅又给她递了杯茶过去。
安静的氛围里只剩下陶瓷杯碰撞的细微声响,屋外鸟鸣正欢,提醒着林轻这还是大早上的事实。
一杯茶下肚,她的睡意也打消的八九不离十。
小小的客厅容纳着两个成年人,风从细缝里钻进,凉的林轻错不及防抖了抖身子。
骆以珩就往窗边滑,关上了那一道小小的缝隙。
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