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

他们两人之间仿佛有一种格外相合的氛围。

是外人怎么也挤不进去的氛围。

外人。

戚寒在内心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只觉得嘴里瞬间涩得发苦。

曾经的那些好，她都收回了吗？

他正胡思乱想着，这时，云卿旁边的男人一副矜贵从容的样子，笑得格外宠溺，低头看着身旁的姑娘，仿佛是什么绝世珍宝。

像是极为相熟，很自然的弯唇问道:“宝贝，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云卿听到他的话，唔了一声，轻轻在他手心挠了挠，对着他撒娇:“想吃红烧肉，这次……我做给你吃呀。”

戚寒瞳孔微缩。

红烧肉。

这是她曾经学会的第一道菜，只因为他爱吃，当初却被他弃之如履。

“你还有事吗？”云卿弯了弯眼睛，很平静地问他。

而陆令则也只是眼底氤氲着笑意，没有说话。

这一刻，戚寒觉得难堪极了。

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挽回自己最后一丝颜面，可心底依旧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