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她也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已经在戚寒那里受过伤了,这次,她只想缩在蜗牛壳里,暂时不想再主动了。
一切顺其自然吧。
只是,挂断电话后,云卿的心里却越来越杂乱,像是一团毛线,怎么也解不开。
舒伦大学这几天都没有课,她干脆又倒回床上,睡了过去。
这才把某人从心里脑海里抹去。
—
十一月二十日,b国的商业论坛那天。
天却不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来,阴沉沉雾蒙蒙的。
云卿跟着陆令则上了飞机,身上还有些寒气。
她冷得抱紧身子,有些发抖。
却没有说什么。
下一刻,身上猛然被披上了一件温暖的驼色大衣,她愣了一下,唇瓣微张,“陆先生,您——”
“我有点热。”他眼底漾着笑意,露出里面灰色衬衫,扣子扣的整整齐齐,像他这个人。
压低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宠溺又纵容,“今天温度低,女生受凉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