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竹心头一惊,不知道突然又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实回答:“是。”
肚子疼也犯宫规了?!
长忠:“昨日御花园里,皇上和娘娘‘偶遇’孙美人一事,姑娘可知情?”
品竹:?
她反应过来了。
他们这是怀疑自己跑到去给那四个美人通风报信了呗!
啥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
品竹气不打一处来,若说刚才的事怪她自己嘴贱,那么现在说这个,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她理直气也壮,声倍都高了两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在宫里呆着呢!青梅!顺财!那么多双眼睛瞧着,我还能飞出去不成?!”
长忠继续盘问:“梅惜宫宫人说没瞧见过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在宫里,姑娘有什么要辩的吗?”
品竹想吐血了,她冤,她真的太冤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搞得什么破事都能跟她沾上关系了:“长忠公公,我是真的不知道,昨个儿不适,吃了药丸我早早就睡了,今早上起来伺候娘娘的时候,倒是听见静月她说了一句孙美人,我凑过去还没听到两句呢,这不就因为金簪的事吵起来了么。。我哪儿知道这些啊,你现在不跟我说这个,我都不晓得孙美人去了!”
她没听见长忠的应答,急得快哭了:“真不是我,真的不是啊。”
但很久都没有再传来任何人的声音。
她只能听见自己歇斯底里又单调无力的重复着这句话。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