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的,替祁瑛感到为难。
梅惜宫的宫门打开,安暇宫的撵轿便进了金池殿内。
她曾经也对祁瑛心生怨恨,憎他负心凉薄,怨他果决无心。
但这一回离了琼林宫那座巅峰之地,再以旁的目光看去,静月觉得,自己似乎也看明白了许多,一朝踏入帝王家,此身此心不由己。
皇上也难。
一早陪着姜婉往安暇宫去,静月一直都很沉默,快到的时候,静月才沉沉叹了口气:“奴婢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姜婉何时听过同辈之人的教诲?
她是皇后啊!
是真正的九天之凤。
换了个躯壳,便什么猫猫狗狗也敢在她跟前自称为主了。
静月理智上虽清楚姜婉如今的身份对此无可奈何,但感性上还是接受不了,整个人都觉得别扭。
姜婉拍拍她手背,轻笑起来:“名利如何,都只是身外之物,谁主权重,永远只在天下人的心里。”
姜婉二字,足以让北水南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