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永远插在她心头的讽刺。
而姜霆夜在盛京赌坊剁了沈遣使家嫡子两根手指的事,虽也符合姜霆夜那性子,郭蓁蓁却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透着诡异。
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正有一个人站在她面前凝视着她,她看不见那个人,只觉得心慌得窒息。
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心慌的感觉了。
自从姜婉死了以后,很多事情都完全不受她控制的在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
为什么会这样?以前她走的每一步,明明都格外的顺利,如今。。却显得阻力重重。
这几个月来,头疼胸闷的次数反而越发频繁起来,何期来开的几味药也实在是太苦,郭蓁蓁喝了两次便又不肯喝了。
星月和招元哄她许久也未能叫郭蓁蓁稍微宽心些许,两人正互相挤眉弄眼的递眼色,外头突然传来个小宫女的声音:“娘娘,昭贵人求见。”
星月立刻像是见了救星般朝外头走,请昭贵人进来前,特意告知她娘娘心情有些不好,让昭贵人小心宽慰着些。
昭贵人会意,行至前方福身行礼,随后在星月搬来的绣凳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