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莠又看了会儿,随后将手帕放到一边,抬起眼来。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还是摇了摇头:“没瞧出来有什么问题,这就是淮河里最常见的一种鱼,叫天青,因为与淮河水同色而得名,又因为天青色的鱼鳞而备受青睐,是一种既可以观赏也可以食用的鱼。”
姜霆夜大失所望,虽然昨晚上他胡乱解剖了一只也没瞧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连江莠也这么说,不免有种挫败感。
他翻身重新仰面躺下,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见姜霆夜闭眼养神,江莠又重新把视线落回到天青鱼的身上。
姜婉从前的好几匹战马都是郭蓁蓁亲自照顾喂养的,淮河水滋养的青草特别鲜美,所以一有时间,郭蓁蓁便会带着马往淮河边去,她会对天青鱼有所青睐,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能这只是郭蓁蓁想要珍藏在心底的某一段回忆吧,毕竟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淮河畔究竟发生过什么值得她念念不忘的事情。
不过事情尚还不能下结论。
江莠给姜霆夜盖上毯子后,又重新将盘子端到了外面的桌上,好让姜霆夜能稍微歇息一会儿,她重要的客人还没到。
不过这位‘客人’并没有让江莠等太久,她在书房里刚处理了两件公事,义伯便前来告知,人已经到了。
从书房到寝内不算太远,江莠先往大堂去领人过来,进了屋里,姜霆夜还睡着,呼吸声有点重,脑袋一歪险些摔下去,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