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病了?
为什么不说?
是什么病?好了么?还能痊愈么?
全是问题,却又不知道自己能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问,是什么时候彼此疏远到如此地步的?大概是从。。江年死的那时候吧。
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闪放片刻后便被强行停下。
好在,过两日能在宫里见着面,祁道烦躁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长出一口气后,转身离开墙边。
等到那个时候,再寻她说话吧。
此时的梅惜宫里,又将银碳暖暖的烧上了,好日头是可遇不可求的,如今白日里也灰蒙蒙的,姜婉要贴着窗边看书才行,翻了两页,抬眼看向站在静月身边有些浑身不自在的品竹。
祁瑛来吃饺子那天姜婉就让静月把品竹放出来了,她身上酸痛好了些,那天在后厨帮忙,没到近前来。
今日又重新站到屋里头伺候,静月守着,怎么想都不对劲。
面前这个人还是她熟悉的脸,可说的话,做的事,爱吃的东西,生活的习性,都完全变成了陌生的模样。
宋玉娇不会这般安静的看书,更不喜欢吃饺子,她的目光没有那么坚毅冷峻,说话的口气也不会这般的轻柔却充满了无容置疑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