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像是鼓励一个半身不遂的病人尝试走两步看看一样。
他只是崴了脚,到底还没瘫!
“不必!”祁道咬牙,像是为了印证自己尚还没废,当着江莠的面,愣是撑着地面,单腿蹬地,站起来了。
江莠全程提着灯笼旁观这一壮举,等到祁道故作镇定自若的站稳了身形,才扯出一抹疏离的笑意:“靖王爷慢走。”
祁道整理衣摆的动作僵了一下,随后转脸也望了一眼墙,月色依稀,落在他的发梢肩头,柔和清雅,祁道却觉得今天晚上的月光特别刺眼,不知道是不是江莠提来的灯笼太闪眼的缘故。
此事是个误会,他也的确还有没问出口的话,但现下的气氛实在过于窘迫,逼得人只想逃离。
江莠还是那般惬意又孤清的站在原地,站成画中的一道极致景色,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对面一道夜里也格外显眼的红色身影,潇洒利落的踏树翻墙,衣诀翩翩,英姿飒飒。
落地时隔着高墙还能听见极轻的一声咬牙强忍的闷哼,夜色里听上去渗人得很,可见是真疼。
第二日下朝不久,‘赏月’未果的靖王爷醉酒翻墙到丞相府被打折腿的消息就传到了祁瑛的耳里。
祁瑛停笔抬头,沉吟片刻后,皱眉道:“他翻江莠的墙做什么?”
第023章 召见敬妃
长忠苦笑:“奴才愚钝,也不明白其中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