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挺晚的。”亓官颜嘀咕一句。
冷红鱼微微一笑:“行了,别耍性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离开好些天了呢!对了,我问你个事。”
“什么?”
“这两年来,宫中有没有发生一些比较奇怪的事?”
“奇怪?”亓官颜一愣:“宫里向来勾心斗角,哪天不发生一些事,可你到底想问什么?”
“女人,有没有哪些女人的行事比较奇怪?”冷红鱼问亓官颜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她知道亓官颜向来神秘,消息也灵通,所以问他肯定会知道一些东西。
果然,就在冷红鱼那么想的时候,亓官颜说道:“要说奇怪,应该是属皇后最奇怪吧!两年前皇后突然派出一队禁军去了牧府,可是不到片刻又离开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过之后牧居之就瞎了,还废了一条腿。”
闻言,冷红鱼瞳眸闪过一抹寒光:“难怪居之没有说出那个人,只说不知道是谁,看来居之不是不知道,他是不敢与那个女人斗。”
皇后,那是一国之母,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与这样一个女人斗,更别说牧居之本就是个不喜争斗之人,他只要柒柒安全,所以才会忍瞒不说。
“那你认为居之的事与皇后有没有关系?”冷红鱼多嘴问了一句。
亓官颜看了她一眼:“你想管这事?”
冷红鱼冷哼一声:“一个是我徒孙,一个是我侍女,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管不是吗?更别说那个女人将居之害成这个模样,我岂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哎,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亓官颜叹气,早在冷红鱼说要去牧府之时,亓官颜就知道,一旦冷红鱼见过牧居之,一旦她问起宫里的事,冷红鱼绝对不会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