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又如何?”虎飞啸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我可告诉你,元祯,别以为学了个三拳两脚的就可以跟我叫板了,你还嫩着呢,要帮我这个忙就罢了,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呀?”凤轻歌不失时机的坐屋子里走出来,转脸瞅着虎飞啸。
“放手。”元祯撬开他的手,转身跑到凤轻歌身边去,“轻歌,你可都看到了,这个人死性不改,居然还威胁我。”
“你只不要理他就好了,充其量不过是个伙计,不要放在改上。”凤轻歌转身安慰着元祯。
“轻歌,你看清楚,我才是孩子的爹。”看到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虎飞啸痛心疾首的提醒着她。
“虎飞啸,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配得上轻歌吗?”元祯不失时机的落井下石,“还有呀,做伙计呢,就要勤快一点,不要总是偷懒,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前面忙着招呼客人,你却在这里偷懒,象话吗?”
“元祯。”虎飞啸用眼神威胁着他。
元祯把脸一侧,装作没看见,转而对凤轻歌说:“轻歌,我跟你有事商量,走,屋里说。”
眼见凤轻歌与元祯走进了屋里去,虎飞啸也随后跟去,刚走到门里,抬起脚来正要往里迈,砰得一声,门被在他眼前关上了,将他那只抬起来还没来得及迈出去的脚给顶了回来。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凤轻歌与元祯眼瞅着门的方向相视一笑,然后双双坐下来。
被挡在门外的虎飞啸刚想破门而入,被挑着帘子的金掌柜的叫声打断,举起的拳头停在空中,转身看向金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