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说,这种事还是要让她本人自己拿主意,终身大事,任何人都无权替她做主。”
凤轻歌毫不客气的将婚姻自主的理念说出来。
元祯有些不能理解她的这种想法,“自古以来,儿女婚姻都是父母做主的,女儿家的,哪有自己做主的?”
“难道在你看来,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吗?”
凤轻歌最反感他这种男尊女卑的思想,“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元祯嘴巴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口,转身走了。
送走元祯以后,青羽返回房间,略带埋怨道:“小姐,你能不能不要对虎王这么冷冰冰的?”
“不关你事!”
凤轻歌冷着脸瞪她。
青羽立时不敢说话了。
客栈里,扎木罕一连几天,什么事也不做,就是待在客栈里,偶尔巴巴图会自己出去一下,回来之后,也没什么异样,这让扎木罕很是奇怪,不知道莫璃交待的是什么事,更不知道那个所谓的苦命的女人是谁。
这一天,巴巴图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两只手枕在脑后,嘴里还不时的哼哼着含糊不清的小调。
扎木罕走到床边,低头看向他,良久没有开口。
巴巴图猛得一睁眼看到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床边的他,顿时吓了一跳,挺身坐起,“喂,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这都多少天了,也不见你有任何的举动,我们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扎木罕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