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你想要证据吗?”
凤轻歌冷冷的白了她一眼,“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将军府每年的奉碌银子是多少,没有人比父亲心中更有数的了,就算是加上逢年过节,下属们送的礼金,也是有帐可查的,但你放在昌隆银号里的十万两银子,不会是从天而降的吧?”
十万两?
连凤靖峰都为之惊愕,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呀。
“如果父亲还不信的话,大可去二夫人的房间,在她床内侧的墙壁上有一个暗格,银票就藏在那里。”
此话一出,由不得凤靖峰不信了。
“老爷,你千万别听她瞎说,我房间里有什么,她是如何知晓的,就算是有,也是她陷害我的!”
莫清婉嘴硬着,但心里着实慌了。
“至于是不是陷害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也懒得跟你争执,如果父亲不想查清此事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在皇上面前说起,让皇上去查好了。”
凤轻歌从容不迫,在凤靖峰面前走过。
“你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
虽然还没有拿到凤轻歌所说的语气,但凤靖峰已深信不疑,否则凤轻歌也不会如此自信的当面说出来。
“老爷……”
莫清婉看到了凤靖峰眼睛里的恨意,吓得身子往后一缩,“我也是……”
“住口!”
凤靖峰打断了她的解释,面向凤轻歌,“好,我答应你,让君敏去有凤来仪。”
“爹——”
凤君敏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向来视她如宝的父亲,居然顶不住压力让自己去做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