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德原本还想惩罚她一下,闻言顿时软了心。而后,一把将床榻上的花生莲子扫落到了床角,将窦芙抱上了床榻。
窦芙一惊,忙拒绝道:“我,我还没脱鞋,还,还没准备好。”
她面色烫红,还未发生什么事,便已经将自己羞的无处安放。
刘正德见此,心知她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当即忍不住笑出声道:“傻瓜,累了就睡吧!鞋不脱也没事。”
他语气轻柔,极尽心疼,知道自己的日程安排的太过紧俏,将窦芙给累坏了,故有些自责的抱紧她。
窦芙先是一愣,而后见对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当即更为羞耻。
红烛摇曳,映衬着窦芙的芙蓉之姿,更显诱惑。
刘正德便不敢再看第二眼,他怕自己一时忍不住。而窦芙也早已羞怯的将头埋在他的怀中,无颜以对。
她原本是很想躺下便睡的。然这一刻被刘正德抱在怀中,却顿时睡意全无。
她偷偷抬首看了对方,只看到他欣长的喉结和消瘦的下巴。
她知道他还没睡着。故道:“我今日不是故意走神的。我听窦花说,曾铁牛是她邀请来的,我还听说”
“我知道。”刘正德道。
“你,知道?”窦芙一愣。
“嗯。大伯他们都与我提起过。”刘正德解释。
“那,那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窦芙下意识的噘嘴。
她觉得窦花是她此生除了刘正德以外,最重要的人,但她却对窦花的事一无所知,而且还被蒙在了鼓里,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