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的。”刘正德道。
他神色认真,丝毫不像是在安慰窦芙。
“可罢了!既然如此,我们便不必拘于世俗,若实在被人知晓说的难听,便当是那些人放屁好了。”
刘正德被她这话说笑了。
“芙娘你说的对。”他语气温吞,眸光清澈,好似已经做足了准备。
窦芙便不再弯弯绕绕,直接上榻紧挨着最里面,而刘正德则直接合衣躺在了床榻外侧。
晋荣特意安排了一张小床榻,可身形清瘦的两人却硬是睡成了中间还可以躺下一人的距离感来。
这一夜,窦芙都未睡好。因为她想动却不敢动,想翻身又怕惊着了刘正德,一早起来便全身酸痛不已。
刘正德亦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只得暗暗蹙眉。
这一两晚到还好,若长此以往下去,岂不是折磨人的紧?
窦芙没有他这般好的忍耐力。她决定去找晋荣好好说道说道。可还没有走出房门,便听前厅的丫鬟前来催促道:“晋王爷来了。”
窦芙气的想骂人。
这人还真当自己是爹娘呢!这么一早大的便来找茬,莫不是看她好欺负,还是想来看她和刘正德的笑话?
窦芙随意梳洗了一番,便跟着丫鬟去了花厅。
晋荣果然慢悠悠的端坐在正堂喝茶。样子颇像是等着儿媳妇敬茶的公公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