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窦蓉怨恨上了她这件事,她很确定。虽然她不知道窦蓉为何会对她有这么浓烈的敌意。
会考过后,刘正德又来了一次,相对于上次的轻松,他这次似乎沉闷了许多。
窦芙察觉出异样,不由询问:“怎么了?是不是会考没考好?”
刘正德摇头,他没有说什么。匆匆的来了,又匆匆的走了。
会考过后,天气终于暖和了起来。庄外的一排杨柳依依,悄然间已经抽出了嫩绿的枝头,与褐色的柳条相得映彰,令人感叹春意盎然。
又过了几日,刘正德再次来到农庄。
这次,他脸上有了些笑意。
窦芙估算着放榜的日子,便知道是好消息。
果然,刘正德笑道:“的确算得上是件喜事。我考中了会元,而且不必再回江州读书了。”
“什么?不回去了?”窦芙再次想到了那个变态男,会不会是他在捣鬼?而且,刘正德若留下,她多少都会掣肘于那人。
刘正德知道她惊讶,故解释道:“是啊!我在京都这段时日,拜会在柳夫子门下。柳老先生才高八斗,严纪律人,一向不收学徒。此次进京能得柳老夫子青睐,实乃正德之福气。所以”
窦芙听闻他这般说,当即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好,我还以为是咳,能留在京都自然是最好的,也省得你来年参加科考,再折腾这么一趟。”
大周会试过后,等到来年便可再次参加最后的科考。而从江州赶来京都来回两趟差不多得两个月的时间,不但耽误学习,人也疲乏。
窦芙跑这一躺,算是吃够了苦头。
两人一边谈论着眼下,一边计划着以后在京都的生活。
窦蓉就站在身后,却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
刘正德好几次找她说话,她都只是用丫鬟的语气随意敷衍。
两人对此都颇感无奈,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变态男给她洗了脑。
想到此人,窦芙不免问道:“那变态有没有继续为难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