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否则窦芙也不会改行专卖药材了。
窦芙这一个月来赚了多少,她没怎么计算过,不过她将赚得的银子一旬一兑换成银票,已经足足存放满了一个酒坛子。
“你需要多少?”她问。
“老规矩,你有多少,我便要多少。”王富贵道。
窦芙抬首看他,眼底闪过一丝精明。
“你这是想独吞?”
王富贵闻言大笑。“话不能这么说。你的药草无论是卖给谁家,终归都是为了给人治病不是吗?”
话虽如此,窦芙却不这么想。
她不想再引起对方的误会。而且,她手中的药材数量,对方未必能独吞的下。
是以,她直接开口拒绝道:“你想要药草,我可以卖给你,但垄断一事,我看还是不必了。”
“为何?”王富贵问。“你怕我买不起不成?”
窦芙点头。“我的药草有点小贵。”
“有多贵?”
“少至一桌饭钱,多至一座迎客楼。”后又道:“一株。”
王富贵面不改色,心头却存着惊疑。究竟是什么样的药草,一株能值他一座迎客楼?
对于药草,他显然还是个外行。
王富贵正值年轻力壮,鲜有病痛,对寻医问药的价格自然不晓。
若真如窦芙所言,他的家底的确是不够独揽窦芙的生意了。只是,窦芙若真有如此珍贵的药草,又哪里还需要早起贪黑的住在乡下来回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