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闻言,皆不再进行争论了。
要知道,他们所属的江安县距离江州府衙,水路来回都得大半个月,更别提一路上的吃喝拉撒睡等一切经济难题了。
也正是如此,段婆子虽有不服,却也不得不忍气吞声。
“一会儿,大人问什么,你便说什么就是了。不过,可千万小心着说话,别着了那小寡妇的道儿。”段婆子提醒窦柱道。
窦柱点点头,可独自面对窦芙时,他还是不免有些怂包。
尽管窦芙压根懒得理会他。
可他没窦芙能言会道,再加上穆子陵的有意偏帮。
审判结果可想而知。
当窦柱垂头丧气的走出县衙时,段婆子不用问也能大致猜到结果如何?
是以,她十分的气恼,恨铁不成钢的戳着窦柱脑门道:“没用的东西,连她一个小寡妇都奈何不了,瞧你日后能有多大出息。”
窦柱有些不服气,再加上耳朵的疼痛,令他十分暴躁道:“阿奶还不是照样被人家给赶出来了,怎么又反过来说孙儿没用。”
“你,你……”段婆子气噎。正欲发火时,便被身后的李氏给拦了下来。
“娘,这事都判下来了,您就是怨柱子也没用啊!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寡妇贼精着,柱子他老实本分,哪是那贱人的对手。”
窦柱也在一旁应和道:“就是!那贱人自从嫁出去后,不知道招的什么邪。天不怕地不怕的,还能说会道。您都不是她对手,更别提我了……”
“哎!你,你这事难道还怨我老婆子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