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正在议亲的她,还如何能嫁个好人家?
念此,窦凤不再妥协,当即疯了般挣扎不已。恼火时,干脆逮着谁便撕,便咬,便抠
众人:“”
大家虽都是庄稼汉,可谁也没有曾铁牛的糙皮肤,铁手腕。不一会,人群中便有不少人被窦凤抓伤,咬伤。
“大家快将她按住,别让她跑了,省得再去伤人。”有人高呼。
“对对对,按紧了,将咬人的嘴巴封住。”
一只臭草鞋塞了过来。
窦芙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的开始反思,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这时,张婶子的声音飘来。
“芙娘,你可别不忍心。你这个堂妹,平常在村子里便蛮横无理,最爱欺负弱小,在家更是不得了!婶子听说你失忆了,但你们三姐妹平时可没少被她欺负。
就你去年在山上挖野菜,婶子亲眼看到她黑心肝的将你推下山坡,险些要了你的命!
荣娘也是,小时候因与她抢半块白面饼子,被她挠脸,险些毁容,到现在额头上都还有一道细疤呢!以至于荣娘后来性情大变,连话都不怎么说了。
还有上次,险些将你三妹的眼睛给戳瞎了。若不是你娘坚持用什么猪草给她煎水喝了一个多月,现在早就瞎了。就你们身上的那些伤,没少她和她阿哥在你阿奶面前起哄,否则你阿奶能下的去那么狠的心?
她娘也是,动辄打骂,平素没事便拿你们三姐妹撒气。
要婶子我说啊!你嫁出去也好。虽然名声不好听,可到底过的快活些。日后在家好生照顾你小叔,说不定还能有熬出头的一日。
我看你小叔人不错,上次怕你回娘家被欺负,还特意跟来瞧瞧呢!”
“呃,那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