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有人比她更不能忍。
“肃静!肃静!窦段氏,你先退下。”县老爷穆鸠道。
“青天大老爷,您可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哟!这天杀的赔钱货,不但联合她姐妹二人里应外合偷了我家的鸡吃,还想诬告民妇虐打……”
“行了,行了,本县令知道了。”穆鸠没耐心的连连摆手。看向状告人,也是被告人的窦芙。
“你可有话要说?”
窦芙点头,正欲申诉,便听一旁的段氏又哀嚎起来。
“青天大老爷呀!您可千万不能听这坏心眼的贼胚子……”
“你闭嘴!”穆鸠忍无可忍的怒斥,“啪”的一声拍响惊堂木。
段氏吓了一跳,虽然还想辩解,却又不敢再多言放肆。
“刘窦氏,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穆鸠没了耐心的指着窦芙问。
对于偷鸡摸狗的这种市井小事,没有什么好处,穆鸠一向懒得过问,更别说是正经的开堂审理了。
此次,若不是庶子穆子陵请求他好好审理此事。而当下,穆子陵又是府中最备受母亲宠爱的孙子,他也不会闲来管这种破事。
总结下来就是,窦芙进县衙之前,便偷偷使了银子给衙役去禀告七公子穆子陵前来救急,穆子陵又立即找了他老爹前来援助。于是这场官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偏胜于窦芙。
结果,可想而知。
尽管途中段氏偷偷指使窦凤去后台使银子贿赂。可就她那点小钱财,与养母宋氏给穆鸠保的官衔相比,显然不值一提。
于是,便有了段氏被县老爷当众狠狠恶补大周律法,并揭发她当场贿赂官员,罪加一等,应羁押入狱等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