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总不能一直这般……”
“小娘子不必忧心,只需等两刻钟,便可取下银针。”
什么,两刻钟?那岂不是要等半个小时?
先不说她晕针,能不能坚持那么久。就她现在的姿势,便尴尬的难以言喻……
原大夫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正想说让小药童代替她看着刘正德,便闻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
医馆一下子送来了三四名病人,而且全都是血淋淋的外伤,光一个大夫,自然少不了需要打下手的。
窦芙看着拔腿往外走的两人。
就这么,不管她了?
“喂!能否将我的亲属请进来帮个忙啊!喂!”
然,原大夫与小药童仿若未闻。显然,他们已经顾及不上她这个没生病的了。
好吧!针又没扎她身上,她怕个球。
窦芙在心中不断努力的说服自己不要慌,不要怕,不要晕。
时间几乎是一分一秒数着过的,好不容易坚持了半个小时,小药童却过来告诉她,医馆又陆续来了病人,原大夫忙不过来,请她自己拔针。
自,已,拔,针?
窦芙真想问小药童是不是说错了。可人家已经转身出了屋子,打下手去了。
窦芙:“……”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人家帮忙把刘大鱼父女喊进来了。
刘楠一看到窦芙趴在刘正德身上就疯了。若不是窦芙反应快,用刘正德的性命相挟,只怕那丫会直接跟她拼命。
“呐!你不想我趴在他身上也行,你过来帮他拔针。”窦芙哄道。
刘楠这才看清,刘正德双手都扎满了细长可怖的银针。
只听她“啊”的一声惊叫,躲至老爹身后,颤声道:“我,我我最怕针了。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