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闻言,泪意更浓。
“小王爷,您”
“行了。我自个的身子,我自个清楚。那药便先放着吧!咳咳”晋荣不耐烦的挥手,转过身去,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详装假寐。
忠伯还想再说点什么,可见世子爷不欲理会他的模样,心知自己即便多言,对方也听不进去什么,便只得摇头叹气,拱手退出了内室。
刚行至门口,便听闻内室传来小王爷懒散的音调。
“小六,方才跳霓虹舞最右边的两个舞姬不错。爷这一身酸痛,你去传那二人过来帮爷捏捏。”晋荣闭目,一张骏脸波澜不惊,语气却十分调侃。
小六也一改方才在忠伯面前的谨小慎微,拉拢着脸,十分无奈道:“爷,方才忠伯也说了,您现在需要静养,忌酒色。”
“放屁!人生苦短,就是要过的逍遥快活才是正道。若真听你们的,那爷还不如直接去庙里剃度出家当和尚。”
小六不想动,奈何拧不过主子的命令,只得转身出了内室,传唤舞姬去了。
行至门口,看到正对着内室摇头叹气的忠伯。小六心中一怵,好在忠伯并未找他的麻烦,否则回头主子又要骂他死脑筋了。
夜色渐浓。
刘正德好不容易送走里正,正考虑要不要出门去寻嫂嫂回来。便见窦芙左手一把草,右手一把草的回来了。
“嫂嫂,你这是”他有些不解的看着窦芙手中的两大把车前草。
当然,刘正德是不认识车前草的,更不知它有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