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德也是一脸懵懂和无语。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恭谦有礼道:“里正大伯,没人欺负正德。方才”
“方才我都瞧见了,哼!”里正一脸别想蒙我的表情。
刘正德:“”
“里正大伯,方才你瞧见什么了?”窦芙故意问道。
“我,我瞧见你欺负正德了。”里正气势不足道。
“我欺负他?我怎么欺负他了?他可有说我欺负他?还是里正大伯瞧见我怎么欺负他了?”窦芙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你,你你我,我”里正吹胡子瞪眼了半晌,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窦芙瞧着是既可气又可笑。
刘正德实在不忍见里正被堵的毫无脸面,只得解围道:“里正大伯怕是误会什么了。嫂嫂并未欺负正德,是正德身子不适,不欲吃饭,遂想回屋歇息。嫂嫂她只是”
“什么?你身子不适?可是此番院试累着了?现下可好些了?不若让你寡嫂去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算了,还好我亲自去”
里正说风就是雨,言罢便要往外走,到与窦芙的性子倒是有些相似。
刘正德及时拉住里正。“不必了,里正大伯。我并无不适,呃,正德是说,我身子无碍,只需稍加歇息便可,实在不必劳烦大伯超劳。”
“这可不行,身子骨是大事。你人还年轻,可不能胡乱折腾。”里正一脸心急。话毕,又忍不住阴阳怪气的道:“若有人因着自己掌着家,便得意忘形,肆意妄为,你尽管”
“里正这话从何说起?”窦芙不等他把话说完,便忍不住发声征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