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别跑啊!喂,我就想问问……”
窦芙话还未说完,便见躺在一旁的刘正德也从裹尸布里钻出来,正一脸狐疑的望着她。
呃!她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啊!
“官,官爷。您,您看,就,就是他们。”小学徒惊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全身抖如筛糠。
官差见多识广,倒也不惧。直径上前问道:“你们二人可是方才被送进医馆的那二人?”
窦芙瞧了瞧空荡荡的大堂四周,点点头。“应该……是吧!”
“官爷,您看,他们两都好好的,我真的没有杀人,您就放了我吧!”身后,窦凤急切道。
李氏也跟着帮腔。“是啊,官爷!您瞧,他们什么事也没有,您就放了小女吧!要抓,您就该抓这些个造谣生事的刁民才对!”
一旁的几名好心人听闻,立即上前几步,忙着解释方才船上所发生的事情原委。
“官爷,您可别听他们胡说。我什么也没做,分明是他们想要诬陷与我……”
“诬陷你?那我家小叔头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他自己用石头磕的?”窦芙突然出声道。
方才听这些人一解释,她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眼看窦凤想要推脱的一干二净,她自然不能装聋作哑。
“他,他的伤……我怎么知道……”窦凤心虚道。
“呵呵,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窦芙讽刺。
“你,你……”
窦芙也懒得再与窦凤胡搅蛮缠,对着官差道:“官爷,空口无凭。不若这般,您先将我们都带去县衙,然后再去调查事情原委。倘若真如窦凤所言冤枉了她,民妇愿当面向她赔罪,并赔偿损失。但若相反,民妇必告她草菅人命。届时,还望官爷作证。”
“好。既然如此,你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