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芙娘今日便以死明志,也好对我那命薄的夫君有所交代……”
窦芙一番肝肠寸断的哭诉之词后,果然放手船杆,欲意舍命,以证清白。
众人一齐惊呼。
好在,刘正德及时抓住了窦芙,在众人的帮助下,将哭的肝肠寸断的窦芙拉上了船板。
也在这时,众人看清了窦芙手腕处那颗足以证明清白的朱砂痣。
“你们莫要救我,便让我随我那命薄的夫君去罢!芙娘命贱,不值一提,但万万不可毁了小叔读书人的清誉……”
“没想到这小郎还是读书人啊!”
“可不是!难怪方才我便觉得这小郎说话间颇有几分儒雅正直之气……”
“这小郎我认识。正是刘家村唯一的读书人,刘正德。听说他学业刻苦,此次院试童生,极有可能……”
“这读书人可不多啊!能考中童生,更是光耀门楣,为相邻争光的大好事。哎!只可惜,这孩子命苦,竟碰到了这样的亲家……”
“谁说不是呢!这小妇人更是命苦,一般有几个女子能够忍受心思这般恶毒的娘家……”
“可不是。都被逼的为堂弟还债,堂妹下嫁了,还要遭此污蔑。可想而知,这母女二人多般险恶。”
“好了,好了。大家上船的都坐好,要准备开船了。莫要因为某些小人,浪费了大家的时间。”船家喊道。
众人虽听话散去,但依旧有人担心窦芙再次寻死,守在一旁劝慰。更有人愤愤不平的站出来指责窦家娘俩心肠歹毒,其心可诛。
李氏没成想,窦芙快人夺语,随意哭诉了几句,便将形式完全扭转,还令她和女儿成为了众人眼中的恶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