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长发甫一接近那洞口,便立时四分五裂,继而化作一阵齑粉,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不剩一点声息。
如果贸然走上去的是他,那想必眼下粉身碎骨的,也会是他了。
这副不曾入道修行的筋骨,哪里能抵得住这般恐怖的威力呢?
头依旧很痛,眼前的黑雾却似乎散去了些,萧清毓努力睁开了眼,终于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他的师尊。
“这个阵法,我曾经见过的,”萧清毓靠在楚浔的怀里,喃喃自语道,“我还从里面逃出来了。”
“莫急,你慢慢想。”楚浔见他难受得紧,遂温柔地替他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则缓慢地抚摸他的背脊,那动作仿佛抚摸一只受惊的小兔。
“我、我不知道,”萧清毓有些茫然道,“我的记忆只到发现这样的阵法就结束了。”
“没有破阵而出的一段。”
他轻轻推了楚浔一把,自他怀里站起身来,稍稍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着这一片空地。
一如他记忆中的空旷无痕,甚至瞧不见阵法的半点影子。
但他就是知道,这里有一处强大的绞杀阵法。
迟疑片刻,萧清毓试探地欲要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