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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清毓经受这等折磨,更不好受。

耳垂之处本就敏感,如今被师尊这般连吻带咬,便是痛感与痒意不断变换,磨人得紧。他身为化元巅峰修士,这点小伤本该如挠痒痒一般轻描淡

奈何他体质殊异,即使挠痒痒也忍耐不得。

满意地听见了萧清毓愈发急促的呼吸,楚浔总算将他松开些许,那刚刚被自己吻过的地方艳丽得渗血,一排浅浅牙印上有些破皮,楚浔又是愉悦又是心疼,怜爱地以拇指拭去了其上血珠。

萧清毓亦察觉到耳垂上的“新伤”,立即羞愤欲死,按理到了他这境界,哪有那么容易受伤流血,更别提师尊修为衰微,更难伤他……

他从不知道自己耳后的肌肤,竟、竟如此脆弱!

萧清毓挣扎着想要摆脱师尊束缚,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

师尊周身气息平和,却能将他死死压制。

认命地在榻上躺好,萧清毓试图调动一丝灵气弥合耳上伤口,却被楚浔哑着嗓子拦下:“就这样,不许遮了。”

萧清毓有些茫然,但他一向唯师尊是从,不曾提出异议。

楚浔见他乖顺,心下一软,抚着他业已结痂的耳垂,道:“疼么?”

“不疼的,很……舒服。”最后两个字太过难以启齿,几乎声如蚊蚋。

楚浔喉头一动,终是对着那艳丽的唇瓣吻了下去。

“唔”萧清毓不及防备,一声惊呼彻底被师尊堵在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