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目光落在他猛地一抽的眼睑之上,轻笑一声。
他家徒弟听了这话以后,差点就禁不住“诱惑”要睁开眼向他讨饶了,不过也还算有骨气,不曾当真这么容易就屈服于他的“威慑”而“放弃抵抗”。
“居然还没醒么,实在是太可惜了。”楚浔笑着摇了摇头,故意向萧清毓凑近些许,呼吸喷洒在他轻颤的眼睫之上,惹得萧清毓面色更红,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昨晚这么闹腾为师,害得为师一晚上没休息好,你作为罪魁祸首,总该接受点惩罚吧。”楚浔又靠近他耳边,意有所指道。
萧清毓脑海里自然浮现出上回醉酒时师尊给自己的“惩罚”,以及师尊指尖掐在他腰间时激起的热意,身上莫名就泛起一阵古怪的痒,心乱得几乎要跳将出来,差点就要抑制不住自己逐渐粗重的呼吸。
楚浔指尖在他微微起伏的鼻尖处轻轻一停,感受了一下他已然紊乱的呼吸,嗓音低沉悦耳道:“真的没醒?”
见萧清毓坚决不配合,楚浔决计稍稍加点猛料。
他俯身而下,而后停在了萧清毓耳边,最后给他一个机会,一字一顿道:“真,的,没,醒,么?”
身下之人毫无反应,除却跳动得愈发剧烈的心脏之外,装得倒也勉强还算一个睡熟的人。
楚浔不再犹豫,以唇覆了上去,在他耳垂软肉上以舌尖舔舐了一下,而后不轻不重地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印。
做完这些以后,他便迅速退开,面色平静得仿佛只是给了萧清毓一个一触即离的亲吻。
下一瞬,萧清毓再也支持不住,喉间溢出几声细碎的呜咽。
耳垂之上最敏感的地带,被温热的湿意包裹在内,有如浸在一泓温热泉水之内,泉水汩汩很是温柔,但又炙热无比,几乎要将他的耳尖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