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毓总算安生下来,楚浔趁机就将口中的药液渡入他的口中,以舌尖挑开萧清毓的舌根,引着药液滑入他的嗓眼。
这药的味道的确极刺激,萧清毓虽然睡着,其苦味也隐隐叫人作呕,依旧反射性地就要将其吐出。
楚浔却是一把将他后脑按住,加深了他唇上的封印,不让他将药液自唇角流出。
分明只是给他家徒弟喂药,他家徒弟更是并无意识,楚浔却觉得自己快要入魔。
哪里是什么小桃花,分明是个小妖精。
……还是专要他命的那种小妖精。
楚浔的舌尖抵在萧清毓下颚软肉之处,不让他的牙齿闭合,一手维持按住他后脑的姿势,一手掐在了他下巴之上,在他咽部轻轻一捏,强迫他将药液尽数吞下,直至楚浔明显感觉到其药已入了他的胃袋,这才将他稍稍放开,自己重新喝了一口,仿照此法再度喂给他家徒弟。
到底一回生二回熟,即便萧清毓并不配合,楚浔也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牙关。
楚浔此回放得更开,并不拘泥于一定不能触及萧清毓的舌头,两人舌尖几回相触,楚浔一面将药液渡予了他,一面也自他口中汲取了些许清甜津液。
与桃花酒一样的醉人。
不过楚浔到底还保有了灵台一丝清明,不曾当真闹得过火,与他舌头纠缠太久。
但饶是如此,楚浔也觉自己周身各处热意更甚,若非他定力极强,便要不能自专。这里什么也没发生!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楚浔凝望着萧清毓因与他久长的“亲吻”而微微发肿的唇,眸色幽深。
楚浔心中清楚,从前不论他对徒弟如何想法,都还能以“原主影响”欺骗自己,而今天的事一出,他却再也没有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