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顾源那小心思，可是要夺取晋国那太子的气运，又怎么不会做出些什么呢。

“父亲。”顾源拱手对顾子学道。

城墙上顾子学正在看着远处晋军大乱，对儿子在战场上所作所为他是看的清清楚楚，此时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顾源。

“父亲是在想我和之前不同了？”顾源看着顾子学那不自在的模样问道。

“嗯。我记得你从未学过任何武功。”顾子学被顾源一问，随即严肃拷问道。

顾源下意识摸了摸鼻尖，他以为顾子学是怀疑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顾源了，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

“其实……”顾源一时没想到应该怎么解释才会让对方相信这离奇的事情。

“你就告诉我，你可还是我顾子学的亲子？”顾子学打断顾源的话，同时紧了紧袖口里握着的拳头问道，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敢追问了。

“是。”顾源点头，不知为什么顾子学这么问，这副身体确实是对方的儿子的，只不过换了个灵魂在里面。

“那就行了，你不方便说我也不逼你，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的。”顾子学莫名松了口气，只要知道这还是他那个儿子就行，就够了，他怕，他怕眼前的人已经不是他的儿子了。

顾源没看懂眼下两人的状态，但是想到顾子学不纠结了，他也松了口气，确实，这并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