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对系统并不放心，但这不影响在其他事情上，他对系统存在信任。

【但是显然你们不可能成为朋友。】系统大概能理解顾源的想法。

“是的。”顾源点点头，他比较纠结的正是如此，虽然之前他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任务机器，但是不代表他不需要感情，就像这个世界，他对与沈锐的相处就非常满意。

他需要这种友情让他那本就不多的感情能丰富一些，但是谈到别的，他下意识就会拒绝，爱情这种东西离他太过遥远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认为他喜欢男人。

【或许你可以试一试。】系统接着道。

“试？人类不是实验品。”顾源冷静道。

【但是目前任务进度只剩30了，如果任务进度一旦清零，你的任务就算失败了。】系统冷静道，虽然他要为顾源开解，但是最终还是离不开任务这一点。

“呵，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也是你任务的一部分。”顾源冷呵。

【我和你本就是任务的互相组成部分。】系统如实回答，虽然他和顾源相处时间不短，但是追根揭底本就是如此。

“行了。”顾源中止这个话题，他不想继续聊下去了，这根本没有意义。

他很累，早就知道结果，问出来也是多此一举，但还是止不住心底里的冷意发散，他本以为自己够冷心冷请了，却没想到在这种交流中还是能产生情绪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