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辈子他们的喜欢，他们的爱恋，终究只是虚妄。

然而他们知道，却并不代表想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句话。

包括云环翎在内，在方才情绪也有了强烈的起伏。

没有人明着和他说过这件事，所以他便一直想要装作不知道……

然而很多时候，一些事实并不是他不听他不想便不存在的。

苏玖没有情根，这就是事实。

戾本就已经撑不了多久，加上方才夏珏的攻击，便又加速了她生命流逝的进程，然而她的脸上始终都未见痛苦，甚至还带着一些满足。

“夏珏，苏玖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戾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仿佛在用生命做诅咒。

咽气的时候，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想要亲眼看夏珏最后的结局。

……

戾的死亡并没有影响到夏珏的心绪，仿佛死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云环翎虽然对戾也没有任何的同情心里，但看向夏珏的目光终是带了那么几分的复杂难辨。

“从生理来说，她是你的母亲。”云环翎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做提醒。

“或许吧，不过魔和魔之间并没有任何的亲情可言……”夏珏的表情很淡，只说了这一句便没有再解释什么。

要说他所了解的部份关于魔界的事情，其实还是从戾的口中得知的。

是的，魔和人到底是不同的，魔没有感情而言，就算诞下孩子，多半的大魔也是选择吃掉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