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父身为男人到底是镇定许多,去问过医生景一涵的情况,得知她现在没有大碍,就是有点轻微脑震荡,再加上颈椎受了点轻伤,醒来之后观察一下,没问题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他回到病房把医生原话转达给戴舒,她心里才算是好受一点。
晚上的时候,景一涵出院回家,戴舒扶着她,叫她直接去休息,什么都别做。
她脖子上戴着颈托,行动不便,总觉得自己像个木乃伊,被戴舒搀扶着躺在床上,她问戴舒,“妈,时煦没给我打电话吧?”
“应该是没有,我跟你爸是没接到过。”
“行,我知道了。”
戴舒帮景一涵调了下空调温度,准备要出去时,又问了一句,“你受伤的事,不打算告诉他?”
“嗯,他知道了也没什么用,而且消防站也不能随便请假,他知道了也是跟着白白担心而已。”
戴舒听完半晌没说话,她之前是挺心疼那孩子工作辛苦的,可是心疼归心疼,这又是另一码事,当时听说这俩孩子在谈的时候,只想到时煦知根知底的靠谱,一时间被喜悦冲昏了头,经过这两次的事,她这当妈的心里头便隐隐不是滋味儿。
现在他们这做父母的,子女有事还能跟着折腾折腾,那未来呢?
万一两人将来结婚,事事都指望不上他,这日子怎么过呀!
戴舒有些担忧,可是看景一涵这样,现在也不好说什么。
她又叮嘱一句叫她早点睡,有什么事就叫她,然后便从景一涵房间出去了。
晚上,时煦照例会在休息前给景一涵打一通视频电话,这通电话打过来却被她转成了语音聊天。
时煦纳闷,便问:“怎么不接视频?”
“嗯,我准备睡了,屋子里没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