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涵摆手笑,以前总听说男人谈恋爱后也会变得幼稚,她还不相信,现在她信了。
这人可是时煦啊!
太让震惊了。
时煦脚步一停,抬手托出她的脸颊,她的小脸被时煦捏成了包子,嘴唇微微张开却不能说话。
“不许笑我,再笑收拾你。”时煦下达命令似的口吻
可他越这样,景一涵越是想笑。
忍了她一路,回到家里,景一涵正弯腰拖鞋,忽然被时煦从后面掐着腰提起放到置物柜上面,他挤在她的双腿之间,不由她动一分一寸,扣着她的后颈,嘴唇压上来。
很霸道的一个吻,满满都是占有欲,景一涵彻底慌了。
推着他的肩膀,得空呼吸时急忙说:“大白天呢……”
“我知道。”
“那你还……”
“等不及。”
大白天做这种事真会让人有种负罪感。
景一涵趴在深灰色的床单上,脸颊上的红晕未褪,时煦起身时,在她蝴蝶骨上落下一个吻,然后下床,捞起地上的运动裤套上,对她说:“我去做饭,你休息一会儿吧。”
她懒洋洋的应了声。
卧室的窗帘是浅灰色的,遮光度不是百分百,外面金色的阳光从布料的孔隙中透进来,地面落着影影倬倬的光点。
她趴在床单上没有换姿势,光洁的背和精瘦的小腿上几个深浅不一的红痕,因为皮肤白,那痕迹便尤其明显,昭示着某人的“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