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离开,景一涵就拉住时煦的手,“我哥说什么你别在意,他那人就那样,脾气急。”
时煦摸摸她的头,笑着说:“我了解他,也没多想,只不过,他发脾气也是应该的,我这个做男朋友的,确实不够称职。”
当时听景一航在电话里说她在医院时,他脑袋顿时“嗡”的一下,好多不好的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来的路上他也在想这件事,心里自责又难受。
但有些事是在一起之前就有预料的,明知和她在一起,肯定会对她疏于照顾,现在也不必车轱辘话来回说,虚假,也没劲。
他坐在床边上,握着景一涵的手,听她笑着说:“我还要感谢这次生病,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时煦听后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轻斥,“乱说话。”
她扯着嘴角笑,麻药劲儿过去后,伤口就一阵一阵的疼,便忍不住皱着眉头,见此,时煦忙问:“疼了?”
“嗯,有点。”
他看着心疼,又没别的法子。
时煦拉着她的手,凑过去在她苍白而干燥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你是趁我行动不便,逮着机会占我便宜是吗?”
“嗯……本来没这想法,你倒是提醒我了。”
他握着她的手,又亲亲她的手背。
术后不能进食不能喝水,只能通过静脉补液,时煦就一直守在边上看着她打针,等护士扎好针离开,时煦帮她掖了下被子,说:“睡一觉吧,睡着了伤口就没那么疼了。”
景一涵点点头,又问:“那你呢?”
“我哪都不去,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