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这还不够吗?要什么自行车。”
她叉着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时煦磨着后槽牙, 冷不丁的抓着她纤细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她吓得惊叫一声, “啊……你别闹。”
时煦没听, 庞然身影笼罩下来, 随后是铺天盖地的吻。
景一涵不觉得自己矮,接近一米七的身高, 在时煦面前就跟一根弱不禁风的小草一样, 被他按在那,笼罩在他怀里, 任他磋磨, 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折腾完, 翻身下床, 留下吊儿郎当的一句, “这才叫补偿知道吗, 给你长点见识。”
看他潇洒的背影出了门, 景一涵在床上打了个滚,捂着被子低低的嚎了一嗓子。
清晨阳光出透, 几缕薄云在海蓝色的天空中晕染出行云流水的画面。
她消散够了那股臊人的情绪,遂翻身坐起, 低头瞧了眼某处,用手戳了戳, 有点疼……
这家伙下手没轻没重, 待会儿必须找他算账。
她从卧室出去时, 时煦洗漱完正准备回卧室换衣服, 从柜子里翻出一套运动装,刚把长裤套上,察觉到身后有人,转头一瞧,景一涵不声不响的杵在那,“怎么了?”
他刚问完,就瞧见小姑娘从他喉结一路向下瞄,到某个地方停下,顺着她的视线瞥下去,时煦诧异的蹙着眉头,还未开口,就见她光速的伸出手来抓了一把,力气用的有点大,他疼的用手揉了一把。
“干嘛呢你,大清早耍流氓?”时煦瞪着震惊过度的眼睛问她
后者全然没有做坏事后羞愧难当的表情,反而叉着腰说:“怎么了,你可以耍流氓,我不行?”
时煦正要说什么,突然回忆起方才在床上某个失控的时刻他自己干的那桩事,然后就理亏的噤了声。
景一涵沉了口气,鼓着腮帮子埋怨,“现在还疼呢,都怪你。”
套完长裤,穿上衣,时煦咳嗽一声,转移话题说:“我下楼买早餐,你喜欢吃包子还是油条?或者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