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时煦那边呼吸声一紧,怕他担心,赶紧解释说:“不过没大事,就是伤了颈椎,然后有点轻微脑震荡,医生说没事,在家休养一阵子就会好。”
“你……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时煦呼吸声颤抖着,隔了好久,才低声说:“对不起,虽然我知道对不起没什么用,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景一涵笑了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啊,我出事又不是你的责任。”
时煦抓了抓头,沉默很久没有说话。
训练时间快到了,他看了一眼腕表,才说:“等我事情忙的差不多,我跟许站请个假去看你,你好好养着,乖乖的,别乱跑。”
“别,我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总为我请假,影响不好,等你轮休的时候,再来找我也是一样的。”
时煦沉吟着说:“你别管了,我自己看着办。”
电话挂断,时煦用手机敲了两下头,心里很乱,杂草丛生一样的乱。
晚上,时染准备返回南城前,先到消防站来看时煦,给他买了一些吃的和一些常备药送来,顺便有几句话想跟他说。
“我今天去看一涵时,一涵妈妈提到你工作的事,我听她的话外音,应该是有一点介意你的工作,主要原因你也明白。”
时煦听后黑亮的眼眸有一瞬的黯然,他颇觉头疼的皱着眉,这事似乎也是意料之中的,但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一时之间没有头绪。
时染又说:“原本觉着这是你和一涵之间的事,我没想管,但是她妈妈把话递给我了,估计就是想让我们做家人的跟你说一说,我给你打个预防针,既然她妈妈有这个话,想必日后你们到结婚那一步,这问题还是不可避免要再提起,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