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众人这才像摘除了暂停键,纷纷冲下来。
岑惊澜和周翼深对了几个来回,可能是周翼深自己心理上就理不直气不壮,最开始不要命的几下倒是凶狠,但不能击退岑惊澜他就开始心慌,后面越打越怂,破绽渐渐明显。
人群冲下来的时候,岑惊澜刚好抓到周翼深一个破绽,狠狠将人击倒在地。
说不好是岑惊澜太凶,还是自己心理上泄了气,周翼深蜷缩在地上,爬不起来。
人群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周翼深抓了起来。
只有云镜将岑惊澜拉出人群,心惊胆战t地检查他的身体:“伤到哪里了?怎么这么多血?”
岑惊澜衣服上、脸上、手上都有血渍,云镜一边伸手去抹,一边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没事,不是我的血。”岑惊澜抱住她,低头吻掉她的眼泪,“是周翼深的血。”
其实也不全是周翼深的血,虽然周翼深更狼狈,但岑惊澜嘴角破了,手背有擦伤,胳膊也被周翼深衣服上的饰品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但岑惊澜并不觉得痛,反而有种夙愿达成的痛快。
警车和救护车先后到来。
这辈子到底还是和上辈子不一样,坠楼的人变成云悠悠,而且是从楼梯滚下来的,她还没死,只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救护车将云悠悠拉走;周翼深刚被放出来,又被警车带走。
岑惊澜简单处理一下伤口,也跟着去警局做了个笔录。
从警局离开的时候,一个警员看到他的伤,叮嘱他去医院打破伤风针。
“你坐好。”云镜将岑惊澜扶到副驾,俯身为他系上安全带,“我来开车。”
岑惊澜抬头在她下巴偷了个吻,笑道:“没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