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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惊澜发现,既连体衣后,他又遇到了一种棘手的服饰——旗袍。

阮苓做的是复古款,纯手工的蝴蝶型盘扣,穿在身上是真好看,追花的蝴蝶活灵活现。

可是,脱起来是真麻烦,他半天也解不开扣子。

云镜听到“刺啦”一声响的时候,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中场休息,她趴在床上,望着地上的碎片,拎起来一看,不由痛心疾首:“岑惊澜!这是妈妈亲手缝的!你让我怎么跟她交代?”

岑惊澜从背后贴上来,亲吻着她背后丝缎般的皮肤,不甚在意:“没关系,我去跟她说。”

“你疯了!”云镜扭头瞪他,“这种事……你去跟妈说?”

“不是……”岑惊澜看她又羞又恼,心情更好,捏了捏她纤细的胳膊,笑道,“这样吧,我去跟妈说,你穿旗袍好看,让她帮忙多做几条,我们自己再买一些。只要数量够多,少了一条就不会被发现。”

云镜:“……”

她也说不好自己刚才的重点到底是不是要解决旗袍问题,赌气地又转头,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哼了一声:“你想得美,我不穿旗袍了。”

“不穿也挺好。”岑惊澜一手穿过她小腹,猛地将人按进怀里,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强势地吻上去。

这个姿势不是很舒服,但又有种诡异的刺激,云镜摇摇晃晃,手里坏掉的旗袍再次掉落。

岑惊澜忽然问了句:“现在没想了吧?”

云镜还愣了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气得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明明刚才已经忘记了,他一提,她又想起来了。

然后因为情景相似,云镜难免又开始脑补。

岑惊澜闷哼一声,将人搂得更紧,手上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细腰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