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岑惊澜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云镜琢磨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来。是因为昨天晚上,她问岑惊澜要不要改口喊“爸妈”,岑惊澜说的是让她习惯喊“老公”以后再改口。
但她今天一时没忍住,已经脱口喊了“爸妈”,岑惊澜便顺着她“迟到总比没有好”的意思,让她开始练习喊“老公”。
云镜:“……”
其实如果不是这样的前提,云镜觉得,喊一声老公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他俩都结婚了,岑惊澜本来就就是她老公。
可是,越是现在这样,她反而越喊不出口。
云镜憋了一路,东拉西扯聊了半天,也没能喊出一声“老公”。
好在岑惊澜似乎也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说了让她开始练习以后,就没有再提。
云镜稍稍安心,岑惊澜善解人意,应该是给她留适应的时间吧?
到家后,岑惊澜停好车,云镜解开安全带,刚下车关上门,准备去拿后排的东西,眼前忽然笼罩下一片阴影。
也不知道岑惊澜怎么能那么快,分明在另一边,瞬间就到了她面前。
他双手撑着车身,将云镜困在自己和车子之间,不让她逃走:“喊一声来听听?”
云镜:“……”
岑惊澜以前也不是这样纠缠不休的人啊?
可是,岑惊澜越逼她,她越开不了口。
云镜看向岑惊澜身后,喊了声:“范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