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岭一听,心惊道,“如今陈国的城门被陈继和陈栎两王所派的兵固若金汤,城门封锁,寻常人难近一步,爹如何去开城门?”
南丘寒道,“不能也得能。”
明岭忧心,“不妥,儿子不能让你去。”
南丘寒看他一眼,“爹不会有事的,爹行军打丈多年,如果连一个陈国国门都打不开,那爹就有愧于太子的厚爱,有愧于皇上的厚爱,这事不必多说了,爹主意已定,你只管好好照顾裴府的一切,切莫让歹人伤害了府内的人性命!”
明岭近前一步,急切道,“爹!”
南丘寒伸手打断他,“这事不许对你娘跟子娜提。”
明岭抿嘴,“我不说她们也会问的。”
南丘寒道,“问的时候你再说。”
明岭没办法了,眼睁睁看着南丘寒从他面前离开。
南丘寒离开书房后并没有立马带人去开城门,这光天化日的,去了只会打草惊蛇,而且府门内里三圈外三圈围的全是森煞的士兵,想要出去,完全不可能。
如果他一个人轻功离开,还是很容易的。
但他要去开城门,凭一己之力,断然不行,所以,他要带上燕迟所派给他的那些隐卫。
南丘寒去看裴芳乔。
裴芳乔休养了数日,身体还是不大好,想到她哥哥生死不明,陈国大乱,裴府悬在刀尖上,随时会亡府亡人,她的心情一直没办法好起来。
秋意和秋浓伺候着她,虽然天天规劝,还是没办法让她的心情疏缓。
养病最忌讳心情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