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雁问,“怎么了?”
燕迟点了点手指,轻声道,“或许,诸葛天眼和骆凉,远有高于这本书的价值。”
赵怀雁道,“若真是这样,那小心后面有陷阱。”
燕迟看着她,缓缓笑问,“以雁儿看,后面的陷阱是什么?”
赵怀雁想了想,说,“大概是徐徐图谋的后招。”
燕迟拍拍她头,合上《惊涛观词》的上卷,说,“不管秦祉想图谋什么,在我这里,他都休想。”
赵怀雁耸耸肩,去拿书。
燕迟没霸着不放,任由她拿去了。
等她拿去后,燕迟道,“明日早点起来,先给小婵看病,看完病我们去楼经阁,让我外婆看一看这本书,或许她能看出点眉目。”
赵怀雁将书往内兜里一塞,拍着衣衫道,“好呀。”
燕迟很想留她,但最终没有开口。
看起来明天的事情还会有很多,她需要好好休息。
赵怀雁离开之后,燕迟传了人进来伺候。
他洗完澡,去书房看了今天传来的前线战况的书信,朱玄光已经带着一千飞虎兵到达了齐国皇城,因为刚到,他还没行动,只是报来信息让他踏实,赫宣和曾衍那边没有书信,大概战事太紧张,来不及写信,也可能战况良好,无需写信。
燕迟看完前方的信,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心。
想到今天步惊涛的反常行为,燕迟不得不怀疑,诸葛天眼和骆凉,他们身上有什么秘密。
燕迟想了想,披着长袍,去了齐闻的院子。
而在燕迟去齐闻院子的时候,赵怀雁回了左相府,唤雪和蓝舞已经回来了,曲昭留在花雕那里,一为照顾她,二为陪她,三为保护她。
唤雪伺候赵怀雁洗澡。